在国内,能雇得起保姆的大部分都是经济条件比较好的家庭,一个月几千块的保姆费对普通工薪阶层来说也是笔不小的开支。在以菲佣而闻名世界的菲律宾,雇个保姆就要便宜多了,几乎当地的中产阶级都能雇得起。
我住在菲律宾首都马尼拉,这里是菲律宾唯一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中心,物价跟国内二线城市差不多,唯独人力成本低。在这个一线大都市,住家菲佣的工资可以低至7000比索一个月,也就大约960元人民币,工作内容包括洗衣服、做饭、带孩子、做清洁,每周最多休一天。
我们家雇菲佣,主要是因为孩子的出生,菲律宾没有月嫂这个概念,只能找年龄稍大点,有带孩子经验的保姆。原本我老婆从她老家找了个认识的菲佣,但是就在办理防疫通关手续的时候,她突然变卦了,说是因为马尼拉疫情太严重,家人不同意她过来。可是,赶巧的是,孩子就在这个时候出生了。我老婆的妈妈和姥姥都在几年前去世了,其他亲戚也都有自己的工作,帮不上多少忙,而我的亲戚也都在国内。最终我们决定尝试自己带孩子,老婆正在恢复期,所以洗衣服、做饭、打扫卫生我全包了,偶尔还得帮忙哄孩子。由于是第一次,缺乏经验,弄得我们身心俱疲,我老婆也出现了产后抑郁的症状。
熬过了第一个月,我们决定还得雇个保姆,为了尽快能雇到人,把工资提高到9000比索,约合人民币1200多,果然很快从马尼拉郊区找到一个接近40岁的菲佣,有6个孩子。可是,文化水平不高,几乎不会说英语,只能靠我老婆跟她沟通。而且还没开始工作就预支了半个月的工资,由于是朋友介绍的,我们也就放心地给了。有了保姆我们就轻松多了,至少看孩子,打扫卫生省出了不少精力和时间,平时我就做做饭,我们俩的衣服用洗衣机洗,菲佣就洗她自己和孩子的衣服。可是这个菲佣的家庭负担比较重,赶上她家人出了些状况,不到一个月请了3次假,考虑到疫情的风险因素,加上我们对她的工作并不十分满意,最终决定辞掉她。
第二个保姆也是之前的人介绍的,42岁,说是有8个孩子,同样是预支了半个月工资,给家人存些吃的。但是,这个菲佣的工作状态也并不尽如人意,尤其是带孩子的水平不像是一个有8个子女的母亲。工作了不到一个星期,就借口身体不适,请假回家看病。由于提前给了工资,所以就压了身份证、银行卡和一些个人物品。之后,通过介绍人跟她家人沟通,还有她的一些异常言行,发现她是装病出去和情人约会了。这样的人当然不能留了,果断辞退。后来还在她包里发现了孩子的毛巾和毯子,幸好发现得早,假如时间长了还不知道会偷什么东西呢。
第三个保姆是50岁左右的单身女人,2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开始工作了。可能是没有什么家庭负担,她没有提前预支工资。然而她的工作情况也不让人满意,打扫卫生还需要我们提醒,照看孩子时也不离手机。频繁的换保姆,我们也有些疲倦了,所以没有立即辞退她。直到一个月后,她在休息日回家之后,给我老婆发消息自己辞职了。据我分析,她以前是做房屋中介的,由于疫情原因没有工作了才临时干保姆解决下温饱,住在别人家里也没有自己住那么轻松自由。
前3位保姆都是同一个介绍人给介绍的,出自同一个地方,感觉不太靠谱。这次,我老婆打算花500比索介绍费在脸书上让朋友给推荐。很快就有了几个候选人,最终选择一名40岁左右,有2个孩子,之前在中国雇主家工作了十几年的菲佣,还曾跟雇主去过北京。后来她的确没有让我们失望,洗衣服、做饭、带孩子、做清洁样样行。
当然,我们也没有亏待她,我们吃啥她吃啥,她每次休息回家,都让她带一些吃的给孩子,而且在不忙的时候,也会帮她分担一些家务和照看孩子,因为我们知道照看孩子已经很累了,不能把人家当奴隶使。她有一个不到2岁的儿子,等疫情结束之后,我们欢迎她把儿子带过来跟我儿子一起玩。愿她也能在我们家干得久一些。
通过我的经历你会发现,也不是每个菲佣都像传言中的那么优秀,尤其是在菲律宾国内的菲佣,像国内新闻爆出的虐待儿童的事件在菲律宾也是存在的,所以雇了菲佣摄像头是不能少的。可能高学历、高技能的优秀菲佣都出国赚高薪了。不过这里的性价比很高,每个月一千多块,可以让家人生活质量大幅提高,夫妻关系也和谐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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